「你們是紀委是專門的調查和審查機關本來可以把問題挖得更深。了解得更加透徹可是你們卻沒有這麼做人家啊不是專門做這塊的了解掌握的情況都比你們清楚」估摸着这时候程谨也该回来了果然在原先程朝辞等人的路口站了一个身高腿长的虫族依旧是那张随时拉过去都能拍平面照的脸和十六年前比起来没有任何的变化余光注意到他在看车窗外意识到这里的地铁口是哪个站游重冷不丁地提及一句你出国的第二年我又去过一次林和西站两人虽然没有见面但也一直保持每天都有固定时长的联系只是大约一周以后自称是游重父亲助理的人却找上门来说游重的父亲要见他这局又是游重赢他朝杨卷摊开手掌示意对方拿纸条给自己杨卷往后伸手却摸了个空他转头看了看才发现身后早已空空如也只能拿起签字笔对游重道纸已经没有了只剩下这个了下一秒仿佛为了验证他的想法对方骤然垂下脸来紧接着肩头传来了沉甸甸的感觉游重转过脸去看见林和西头砸在他肩膀上安静地闭着眼睛呼吸渐渐绵长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