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jiǎn)介:陳長生已經記不得這是天書陵之變后自己第幾次想到這個問題雖然現在局勢有變無論朝廷還是商行舟都要寄希望於他在白帝城裡做些什麼到現在為止他都不知道那張紙條是誰寫的那人到底存著惡意還是善意聽完這句話金玉律沉思片刻搖頭說道「以陣破陣看似有道理但陣法向來以防禦為方少了些鋒銳仇氏是因失火受的伤难道还有功不成为何一个两个都要求他恩典皇帝淡淡道先养伤别的不必再提皇帝竟未松口仇氏怔怔地纵使有满肚子的话也不敢再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