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jiǎn)介:「對啊有什麼奇怪的嗎」白柏玄似乎對於她這樣的表情已經見慣不慣了他再次給了她一個確定的答覆還笑了笑他真的沒有資格說那些話哪怕她知道他會發這場火完全是因為他一貫以來極強的自尊心受不了她一個女人來為他求情而且還是用這種方式钟翰看了看陆琛叹了口气唉你们这病还带传染的啊陆哥这几天说了一半陆琛侧目看了他一眼就让这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壮汉也噤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