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介:一大清早到了上朝的时辰荆寒章轻手轻脚地起床临走前摸了摸晏行昱的额头发现昨晚的烧已经悄无声息退了下去微不可查松了一口气誓死不抬头也不吭声晏行昱到他面前满脸焦急道殿下这是怎么了为什么跪在这里荆寒章也知道了为什么晏行昱每次躲避时都想把脑袋往衣襟里缩了他现在就恨不得把头给埋到靴子里再也不要见人了所有人認為陳長生觀碑時間太長,心神損耗過劇,現在神智有些不清但不知道為什麼,看著他說話時認真的表情,人們隱約有些不安,總覺得有些可怕的事情要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