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介:那时候娄怀玉想象不到住在院里的生活好像下意识想要抗拒却没有多么强烈他只像颠沛流离的年代里颠沛流离的任何一个人一样模糊地感到悲伤却好像没有任何办法他一个从小到大靠嗓子吃饭的人疼了两天实在有点接受不了就跟着举重物的学可惜练了一日最轻的也没举起来徐鳳年笑著起身去拿酒等他拎著兩壺綠蟻酒回到書房后燕文鸞迫不及待打開一壺接連痛飲三大口才罷休狠狠抹了抹嘴笑道「王爺說元本溪為趙家皇帝打算盤是不是說元本溪根本就不放心那些在八國版圖中根深蒂固的蛀蟲豪閥既然不待見他們又怕他們惹是生非耽誤趙惇登基以後發動對北莽的那場大戰擔心這些遺民遺老會在背後捅刀子那麼乾脆就把他們攆出去這就跟離陽文人必須異地為官是一個道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