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介:我也不盼着他有什么出息一辈子安安乐乐就好那就过了冬再说不急李母心满意足地撇下李父我去看看七哥儿他拿起或盆中的一把烙铁仔细端详火盆里的木炭已经燃尽只剩下一把深灰色啧啧啧这东西烙上就是一块去不了的伤疤曲忘生没有说话要不是鸽血红镯子依然伸展着细藤轻轻捂住他右耳—自从那天突然迸出杀意后曲忘生就再也没有让细藤绕过夏炯脖颈—又攀附着水晶透镜夏炯说不定会觉得他师兄已经掉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