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介:在这种情况下他什么都不能做也做不了他更不能把自己的痛苦转嫁给别人他是要走出来一定要走出来就算未来的生活完全没有盼头没了指望他也得走出来活下去应宗走前对简绍说我是同性恋没错但我没做过那种脏事脏的是往我身上泼污水的人恶心简绍抱着盒子站在那里看着应宗头也不回地走了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这样一个种种算计想一断三的人物就这么束手被他槍杀他心中凌然把这人标上了记号分明从一开始就算计好了有兵马前来却一直隐忍着直到他们松懈了下来才行事这其中到底是怎么联系上的刘世昌纵然百思不得其解可眼下漳州的大好局面还在等他主持那才是有的忙活了也不得不暂且放下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