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jiǎn)介:徐鳳年關上門在床上盤膝而坐第二次與李淳罡小泥人一同出門遊歷只要有床可睡大多是這麼個自討苦吃的姿勢而且不卸軟甲屋子必定與李老劍神相鄰或者相望可想而知世子殿下怕死到了何種境界老儒生不去看那鮮血淋漓的場面伸袖抹去桌面上密布猶如蟻穴的兩朝邊防圖沙啞呢喃道「二十年間當過錙銖必較的商賈做過流離失所的耕農當過巡夜更夫給官吏當過埋頭刀筆文案的狗腿幕僚為青樓名妓寫過曲子做過走南闖北的鏢師給風流名士做過詞伶幫閑當過小城的縣令三教九流也算囫圇做了一個遍春秋九國也都走了一個遍现在她已经够声名狼藉的了从清纯玉女到可耻的转变又加上她不好的绯闻从养女变成寄居者已经从娱乐圈的神坛重重跌落摔得粉身碎骨直到现在都被压得喘不过气来自己复出的机会更是遥遥无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