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jiǎn)介:夕陽西下位於薊北最前沿的橫水城城頭兩人並肩站在餘暉中身穿離陽文官公服的男子四十來歲氣質儒雅但是臉龐有著久居邊關的粗糲滄桑感他便是橫水城的守將衛敬塘永徽九年的榜眼卻沒有選擇將翰林院作為官場跳板積攢人望先是在兵部觀政半年很快就主動跟座師張巨鹿請求調往邊陲首輔大人只答應了一半答應他的外調卻沒有答應衛敬塘前往遼東於是衛敬塘就來到了薊州先是在薊南擔任縣令隨著官品越來越高他主政一方的轄境也越來越靠近薊州邊境直到成為統領薊州橫水城軍政的主官正四品而已論撈油水只要不去沾碰邊境商貿甚至比不上江南那邊的縣令論官威他比起那批科舉同年中幾位順風順水的佼佼者更是差了太多何仲忽腳步一頓長久的沉默皇甫枰輕聲道「兩百多人本將會以全部戰死而論若是日後清涼山和都護府問起由我負責這支總計萬人的北莽大型騎軍正是成功幫助種檀登上爛陀山的送旨軍是南朝數家豪閥湊出來的壓箱底本錢第一場涼莽大戰過後把賭注放在流州和幽州兩處戰場的南朝高門大傷元氣既然柳珪楊元贊這些成名已久的南朝邊軍元老靠不住這回那六七個同氣連枝的南朝甲乙大族學乖了押注押到了名聲鵲起的夏捺缽種檀身上當然背靠大樹好乘涼的種檀也掏出不少家族老本那三千精騎正是出自種家鐵騎一口氣派遣給了種檀半數連大將軍種神通麾下也不過三千私騎足可見種家對這位長房嫡子的器重不過這也毫不奇怪畢竟種檀是連女帝陛下都在朝堂上親口稱讚的後進之輩遍觀北莽官場二十年這份殊榮廟堂前輩裡頭大概就只有柳珪和董卓寥寥兩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