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介:他说不出什么话像只受了伤只能哀鸣的动物迟骋攥着陶淮南全是刀痕的那条胳膊陶淮南对疼像是没有感知他连眼睛都不眨一下被迟骋捏着他毫不反抗几种听功能全测了声导抗做了耳蜗电图也做了可这一下午却什么都没查出来没有器质性病变耳朵好好的道路人声鼎沸自行车电动车川流不息偶尔那么几辆汽车驶来也被堵得寸步难行陆起收拾得轻便只拎着一个行李箱身上的气质与周围格格不入可他确实是从这里出生长大的这个曾被他视作泥潭枷锁拼命想挣脱出去然而怎么都斩不断血脉联系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