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介:蘇離卻一如往常在他的身上根本看不到絲毫不安竹笛繼續吹著小酒繼續喝著傷繼續養著就像當日躺在雪嶺溫泉里一般很是愜意平靜彷彿自己並沒有身受重傷只是在進行一場尋常的旅行陳長生在京都聽到的以及印象中的蘇離大多數時候就是離山小師叔這樣一個世外高人形象這一次萬里同行他發現這種印象並不准確或者說不足以形容蘇離自己也承認殺過很多人但這還是他第一次聽到有人如此直接地指責蘇離為魔頭张行安一双薄唇轻抿脸色不是一般的阴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