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jiǎn)介:我抱迟骋说陶淮南于是翻身过来把头贴在迟骋胸前捂着一边耳朵去听迟骋的心跳迟骋怕他在被子里闷把被子往下扯了扯把陶淮南脸露出来迟骋问他疼不疼了天亮了人的羞耻心也回来了陶淮南伸手去捂他嘴不疼了不疼了别问陶晓东也从房间里打着哈欠出来以为他俩说昨天烫腿了的事接话问还疼應該是三叔的人我有了一個念頭這林子不可能有其它人如果突然碰上一個人最有可能的還是三叔的人也許就是這個剛才在叫我然後在我跌下泥潭之前就被水衝到這裡來了聽剛才的話似乎他在和別人對話那可能還不止一個人